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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书店总店
80周年店庆
专
题
一万四千余家新华书店星罗棋布于神州大地，成为辽阔华夏千城万镇的文化品牌，是几代中国人惬意的集体记忆。要了解新华书店的前世今生，新华书店总店（简称总店）既是总开关又是金钥匙。
年4月24日，总店在延安成立。风雨历程80年来，总店伴随着烽火连天的民族解放战争、炮声隆隆的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和中华民族复兴的社会主义建设，在传播科学知识、科学精神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发挥了不可替代的历史作用。追根溯源总店的历史足迹，既可明晰*的出版发行事业的历史因缘，又能破解新华书店的遗传基因。
新华书店总店80年风雨历程（一）
红色发行之先河
中国共产*的出版发行事业，因宗旨和历史使命，高举科学和真理的火炬，点燃照亮了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之路，中华儿女理性接受了马克思主义，使中国踏上了民族复兴的金光大道，改变了世界格局，还将引导人类的发展方向和发展道路。
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者，特别是“南陈北李”两位“五四运动”的领袖，在建*前便把出版发行工作视为天字号任务。年2月，李大钊找到即将离开北平的陈独秀，送他一本英文小册子并一再嘱咐：这是我从北大图书馆借的，你到上海要把它译成中文，欲知马克思主义为何物，共产*的性质和宗旨，这是一把打开新视野的金钥匙，中国的出路和希望就在这里。陈独秀接过小册子，目光炯炯，“共产*宣言”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日，戴季陶特请挚友邵力子先生帮忙物色将英文《共产*宣言》翻译为中文的英才。同年3月，应上海《星期评论》社邀请，国文功底深厚，又精通英文、日语的陈望道便秘密回到老家浙江义乌分水塘村，一头扎进自家柴屋。一块铺板和两条长凳，既当书桌又当床。一盏煤油灯，伴他度过了几十个漫漫寒夜。4月下旬的一个黎明，陈望道借助一本英文版和一本日文版的《共产*宣言》，终于完成了首部中文版《共产*宣言》的翻译工作。
这年8月，上海共产主义小组成立，使命感和责任感使他们将翻译出版《共产*宣言》中文本列为了头等大事。全国各共产主义小组都把没有中文版的《共产*宣言》视为心病。陈独秀、陈望道和李汉俊等在拉斐德路成裕里12号的仓库秘密建立了“双新”印刷厂。商务印书馆的几位工人在此加班加点地排版、印刷和装订。在陈独秀、陈望道和李汉俊等期盼中，中文版《共产*宣言》终于在多灾多难的中华大地诞生啦！首版数百本《共产*宣言》免费寄发给各地共产主义小组，为中国共产*的诞生举行了奠基礼。这是中国共产*出版发行事业的元年。
年7月中国共产*诞生。9月，中共中央在上海南成都路韩德里号成立了人民出版社，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李达兼社长。为了安全，李达将出版社迁往广州市昌兴街26号楼的二层，将专卖蚊帐的丁卜商店租下，易名丁卜书店兼中央机关刊物《向导》和团中央机关刊物《中国青年》发行部。团中央在丁卜书店的隔壁建了新青年书店。
当年，人民出版社计划出版马克思全书15种、列宁全书14种、共产主义者丛书11种等。但因环境险恶等因素，仅出版了15种：马克思的《共产*宣言》《资本论入门》《工钱劳动与资本》《哥达纲领批判》，列宁的《劳农会之建设》《讨会进行计划》《共产*礼拜六》《国家与革命》；布哈林的《俄国共产**纲》《共产*的计划》，还有《列宁传》《共产*月刊》《俄国革命记实》《两个工人谈话》《阶级争斗》《国际劳动运动之重要时间问题》等。这些书籍在上海、广州等地印刷，由丁卜书店公开发售。年6月16日，广东新*阀陈炯明派兵查封了人民出版社和丁卜书店，图书被查抄，发行和销售人员被殴打，人民出版社被扼杀在摇篮中。
十年内战艰难创业
*领导的南昌起义、秋收起义和广州起义，标志着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的开始。苏区在无印刷机、无铅字、无纸张等情况下，自力更生建起编辑、出版、发行系统，仅中央苏区就发行了近五百种出版物。
各苏维埃*府都把出版发行列为重点工作。年8月，闽西苏维埃*府文化委员会第八次会议在《闽西苏维埃*府目前文化工作总计划》中强调：“扩大闽西的*治影响到全国去；提高群众共产主义教育。”“每半个月出版《*治通信》一期”，“统一全闽西的宣传”，“刷新标语”，“各乡*府所在地，都要设立阅读书报所一处”。印发《中国革命高潮已到了门前》《反对富农》《组织雇农工会》《扩大斗争到广东去》《扩大红*》等单行本。
会议要求“搜集各地斗争历史和革命歌谣、组织新剧团、文艺团体与*治研究会等”。明确课本责编：“洪涛、觉凡、松林编纂高级国语；丹川编*治；景星编社会进化史；陈真编常识；俊昌编劳动夜校课本；松林、冰崖编辑富有阶级性适合工农看图识字的课本”。还决定出版马克思主义浅说、*治学、经济学、教育学等。
年，闽西苏维埃*府在福建长汀创办了闽西列宁书局——中央苏区首家出版发行机构，出版发行了多种图书，印发了《红旗报》《闽西红旗》等报刊和马克思、列宁画像等。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府颁布《地方苏维埃*府暂行组织条例》，规定各级地方*府的出版发行由各级苏维埃*府发行科完成。
中央苏区书报刊发行机构呈多层次、多部门、多渠道格局。如中央局发行部、中央出版局总发行部、苏维埃*府发行科、工农红*总*治部出版发行科。各级苏维埃*府成立了红色书店（又称“赤色书局”）和工农红*书店（中革*委出版局、红*总*治部、红*各学校联合经营的图书销售发行机构合资建立），成为苏区图书经销主渠道，类似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的新华书店。
从图书发行部门来看，有*、*、*机构：中央局发行部、中央出版局总发行部、红*总*治部发行科；有事业单位：工农红*学校发行所、工农红*卫生学校发行部、青年实话书店。从发行渠道看，有*府办的，如中央出版局总发行部；有社会团体办的，如推销代办处；有民办的，如“叫卖队”。
抗战中壮大书香中奉献
年1月13日，*中央从陕北保安县（现为志丹县）移师延安，决定由张闻天、秦邦宪、周恩来、何克全（凯丰）、廖承志等组成中央*报委员会，主管新华社并筹备*中央机关理论周刊《解放》的出版发行工作。中央*报委员会下设出版科和发行科。
宝塔山、凤凰山、清凉山遥相鼎峙。清凉山一侧的延水河畔的万佛洞，是《解放》周刊发行科的办公室，也是新华书店的发源地。
新华书店发祥地延安清凉山旧址
年4月24日，《解放》周刊问世，由“陕西延安新华书局”发行，10月易名“陕西延安新华书店”。该店一套人马两块牌子，对内是中共中央*报委员会发行科，对外是新华书店。在万佛洞底层的小石窟设门市部，白天，门口放一张桌子，既办公又卖书，晚上，则是发行科首任领导人涂国林、*植的卧室。
新华书店成立伊始7人，科长兼支部书记涂国林、副经理臧剑秋，通讯班（负责包装、运输）班长刘兴许（红一方面*战士）和两个通讯员（红四方面*战士），书刊收发是位红四方面*战士和一个陕北红*战士。他们为了确保第二天能够正常开展业务工作，夜晚在一盏青油灯下配书、捆包、开会。
为了扩大图书发行量和发行范围，新华书店10月2日在《解放》周刊第18期刊首次刊登广告，书目有《列宁主义概论》《列宁主义问题》《两个策略》《列宁选集》等。这是总店书目宣传的发端。
年4月24日，中共中央机关理论刊物《解放》周刊问世，同时成立“新华书局”发行《解放》周刊
-年，新华书店发行的马恩著作单行本
年1月，中共中央*报委员会均以解放社名义出书，书上印着“总经售：新华书店”，或“发行者：新华书店”。5月1日，中共绥德特委在绥德开办了西北抗敌书店。9月，涂国林调任，王均予任经理，不久，组织上又任命向叔保任经理。
年2月7日，中共中央机关报《新中华报》改名《革新号》,陕甘宁边区*府收发科将发行权交给了新华书店。新华书店经售的杂志有《解放》《中国青年》《中国妇女》《**杂志》《文艺突击》《前线画报》等。
3月22日，中央书记处在《关于加强对出版发行工作领导的决定》和《关于建立发行部的通知》中，要求“从中央起至县委一律设立发行部”。任务是“推销*的各种出版物，统一对各种发行机关的领导，打破各地顽固分子对于本*出版物的查禁与封锁，研究各种发行的经验”。4月，中央发行部成立，任务是把*的路线、方针、*策和重要指示、马列主义理论读本等，通过书籍、报刊等方式，传播到敌占区和国统区，扩大*的影响，发展*的队伍。5月17日，中共中央在《关于宣传教育工作的指示》中强调：“各级*委应经常注意与检查*的发行工作。在运用公开发行的一切可能之外，应即建立*内的秘密发行。”
6月1日，中共中央发行部与中共*报委员会合并为中共中央出版发行部（后称中央出版局），中组部副部长李富春兼任部长，王林任副部长，向叔保担任出版发行部发行处长。新华书店隶属出版发行部，单独建制，下设出版处、发行处、秘书处、总务处等。10月13日，新华书店在《新中华报》刊登启事：“为远地读者便利购买书报起见，特设邮购部，手续简易，妥捷便利，邮票十足通用，无异向门市现购。”此为新华书店邮购业务的先河。
*中央从中央*校、中央组织部训练班、抗日**大学和陕北公学抽调了王矛（王锦荣）、卜明（卜北麟）、周保昌、叶文（殷益文）、吴彬（范广桢）等一批出版发行骨干加盟新华书店。新华书店调整为发行、进货、栈务、邮购、门市等科，王矛任经理，数月后王矛调离，又任命张道吾同志为总经理。
年初，中共中央出版发行部将新华书店改名新华书店总店，工作含编辑印刷发行图书、期刊、货币、文件等，易吉光出任总经理。
3月，中央出版发行部和中共晋西北区*委帮助八路*师旅文化合作社，在山西省兴县成立了新华书店（即晋西北新华书店，后称晋绥新华书店），这是延安新华书店总店首家分店，主要任务是向华北、华中等抗日根据地转运延安的出版物。4月2日，晋西区*委下发了《晋西环境与今后发行工作的任务》，要求各地*委：广泛深入地建立书摊书站；发行*的报纸、理论书籍和通俗读本；利用公开与秘密的发行渠道，巩固与前方的联系；加强敌占区发行工作，与敌人作宣传斗争。同时，山西又建立了华北新华书店、太行新华书店、太岳新华书店等，出版了毛泽东的《论持久战》《论新阶段》《经济问题与财*问题》《新民主主义论》以及《小二黑结婚》《吕梁英雄传》等。9月1日，晋冀鲁豫边区新华日报华北分馆建立了山西黎城新华书店。延安解放社出版的《抗战中的中国*治》《中国现代史参考资料》等书籍，印有“发行者新华书店：总店延安，分店兴县、黎城”。
年3月15日，新华书店兴县分店（晋西北新华书店）在中央出版发行部协作下于山西省兴县成立，这是延安新华书店总店年成立后建立的第一个分店
9月1日，总店一改由延安的机关、团体、学校等派人到书店取预订书报杂志的做法，开始派人上门服务。冬季，发行人员身着棉背心和白茬光板羊皮袄，人称“皮袄队”。皮袄队员送报刊肩担背驮，称“步兵”，送书靠毛驴驮，称“骑兵”。当年，通讯员们每天要从羊肠小道爬上爬下很多次，把众多书刊包件扛上搬下。邮局在延安城里西山坡下，通讯员挑着沉重的书刊包件，赤脚趟过延水河，河里很多鹅卵石，必须要小心谨慎，防止滑倒，把书打湿。
9月10日，*中央的《关于发展文化运动的指示》，要求各地*委“要注意组织报纸、刊物、书籍的发行工作，要有专门的运输机关与运输掩护部队，要把运输文化食粮看得比运输被服弹药还重要。”10月10日，总店成立夜校，设校长一人、教务主任二人，教员由中央机关干部担任。课程包括*建、常识、时事等。10月14日，中宣部在《关于充实和健全各级宣传部门的组织及工作的决定》要求：“领导和组织*报的出版与发行，并编审和出版各种书籍、教材及宣传品。”12月25日，毛泽东在《论*策》中指出：“每个根据地都要建立印刷厂，出版书报，组织发行和运输的机关”。同期，中共南方局书记周恩来派上海的生活书店、读书生活出版社、新知书店的王益、张汉卿、袁信之前往苏北新四*抗日根据地工作，在*桥、海安、东台、盐城等地相继建立了大众书店。
当时，总店职工每人每天配给2钱油、2钱盐、12两（合新秤7两半）粮食（小米为主）。在大生产运动中，职工们积极响应*中央关于“从半自给过渡到全自给”的号召，粮食、工业、蔬菜、商业、畜牧分别获利元、元、元、元、元。
年1月1日，周恩来派重庆的生活、读书、新知三家书店的李文、刘大明、陈在德到晋东南根据地开设华北书店；华北新华书店在山西辽县麻田镇建立门市部，太岳书店在沁源县城挂牌营业；5月5日，新华书店晋察冀分店在河北灵寿县陈庄门市部开张；7月1日，晋察冀边区冀中行*区成立冀中新华书店；12月1日，新华书店冀热察支店成立；同期，晋察冀边区北岳各专区成立了抗战书店、光明书店、战斗书店、前卫书店、抗敌书店、引擎书店等。
年1月，华北书店在太行山区桐峪镇开设了第一个门市部
年1月，山西省太岳新华书店在沁源县成立
3月，中共山东分局、省战工会、八路*师*治部、抗大一分校、大众日报社、大众印书馆等在莒南县（我*首个省级*权——山东省*府所在地），在前净埠子村与后净埠子村成立了海滨书局。其战士印刷厂有两台手摇式印刷机：一台石印机，模板石制的，印前先将字体、图画刻画在药纸上，再落石着墨，手摇印刷机，只能印单张。换版先用磨石将药纸磨掉，重刻药纸。该机主要印刷书刊封面、粮票、*用地图、柴草票、邮票等。后净埠子村的那台铅印机，主要印刷书刊和文件。日*扫荡时，印刷厂将机器设备、制成品和其它物资藏在草垛、庄稼地、河滩。比如将铅字箱埋到耕地后，用耕牛套上耙犁把地耙平，预防敌人发现。
12月，中央出版发行部改为中央出版局，秦邦宪任局长，许之祯任秘书长。总店成为出版局的一部分，易吉光任经理。主要发行方式：一是各机关、团体、学校预订的书报杂志，由总店派人送上门；二是陕甘宁边区各县，通过边区通讯站寄发；三是敌后抗日根据地，通过兴县转运、提供样本由各根据地翻印或委托到敌后去的同志捎带；四是国民*统治区的国民***机关和文化团体，通过国民**府设立在延安的邮*局寄发；五是我*我*设立在国统区的公开办事机构，或邮*局寄发和自己的兵站运送；六是我*设在国统区的地下*组织，地下交通传送；七是总店在延安北门外、东关设立门市部销售书刊；八是总店在西安设立了转运点，再转运到河南确山竹沟镇新四*留守处；九是组织边区合作社、下乡团体和个人、商贩代销。
为了应付国民*的查没，总店的对策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修栈道”，继续从国民*的邮*局邮寄，数量不减并用挂号寄的方法。这让国统区邮局得以获得了扣留抗日根据地印刷品的证据，迷惑了国民*当局。“暗渡陈仓”，通过陇东发行站转发，或通过地下交通线发往四川、广西、云南、贵州等地。
年1月1日，华北新华书店总店在山西辽县岭南村挂牌营业。同月，关中地委在马栏设立关中新华书店。2月10日，晋西北新华书店改为晋绥新华书店，在36个县建立了7个支店和23个分销处。4月1日，晋察冀边区成立了北岳新华书店。5月1日，陕甘宁边区成立陕甘宁边区新华书店，负责延安及陕甘宁边区的图书报刊发行工作。总店不再承担边区的这些任务，重点承担起全国的图书报刊出版发行的组织工作。重点出版了《马克思恩格斯丛书》《抗日战争参考丛书》《列宁选集》《斯大林选集》《马恩丛书》《列宁丛书》《中国敌后抗日民族根据地概况》《毛泽东自传》《卡尔马克思》《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矛盾论》《实践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教程》等，成为我*编辑、出版和发行事业的中坚力量，并指导全国各抗日根据地的出版发行工作，为取得抗日战争的胜利提供了有力的*治思想和文化氛围的保障。
年5月1日陕甘宁边区新华书店在延安南关新市场开业。新华书店总店遂把陕甘宁边区的书报刊发行任务交给边区书店，集中主要力量向各个根据地、国民*统治区、敌占区以及八路*、新四*各兵站发行和运送延安出版的书刊、报纸
年2月《新浙东报》在浙江四明创刊，发行部设在了杜徐村，在梁弄镇等地设立了门市部，对外称新浙东书店（年8月改名浙东韬奋书店，分支机构15个）。7月初，山东大众日报社以山东新华书店名义出版发行图书，建立分店、支店、分销处等。7月7日，延安*民在青年文化沟举行抗战六周年纪念大会之际，突然下起雨来，新华书店总店的发行员不约而同脱下上衣，把新出版的《抗日战争根据地形势图》包裹起来抱在怀中，光着脊梁在雨中坚持开会。
年，陕甘宁边区新华书店送书下乡
年春，冀鲁豫新华书店于濮县盛辛店成立，设编辑部、营业部和三个印刷厂（分别印刷《冀鲁豫日报》、书刊和装订），编辑、印刷、发行统一管理。印刷厂房狭小，通风和光线不好，工人靠体力摇动大轮印刷，即便冬天也汗流浃背，光脊梁、穿短裤成了常态。他们确保了《冀鲁豫日报》和冀鲁豫区*委文件的印刷，还按照总店的安排编辑出版了《社会发展史》《毛主席文艺路线汇编》《平原文艺》等书籍。7月6日，山东大众日报社在菖南县净埠子村成立了山东新华书店。
年，山西阳城新华书店的工作人员把书刊运送到各分支店去
年4月，中共冀南区*委宣传部在威县方家营镇建立冀南书店总店(后称冀南新华书店)。8月，晋绥新华书店在晋中和晋南建立了新华书店，在绥蒙的丰镇、集宁设立了新华书店。11月7日，东北书店在沈阳成立，后转移本溪、海龙、长春，在哈尔滨建分店，在佳木斯建总店。同期，东北民主联*辽东*区宣传部在丹东市建立辽东建国书社，支店30余处。1l月，华中新华书店总管理处在江苏淮阴市成立，分区成立分店。12月，中共吕梁区*委建立了吕梁新华书店；胶东大众报社建立了胶东新华书店。
在艰苦卓绝的抗战烽火中，各抗日根据地新华书店和我*领导的出版发行机构的广大职工殚精竭虑、出生入死地为抗日*民提供了思想武器和精神食粮、文化支撑和信念动力,唤醒了民众、团结了人民、凝聚了力量，打击了敌人。（未完待续）
本文作者为新华书店总店*委副书记，原文刊载于年4月《中华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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