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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4/9 23:43:00

重走万里茶路的江城第一站晴川阁,这里北临汉水,东依长江,与武昌蛇山的*鹤楼隔江相望,有“楚天第一名楼”之称。山西晚报记者寇宁摄

满载茶叶的晋商商船,从江西省上饶市铅山县河口镇进入信江,顺流而下至鄱阳湖,扬帆北上0公里后,出鄱阳湖湖口进入长江。湖口对岸则为“万商来往之区”的重要商埠——九江。
  

九江将江西、福建、安徽三省茶区连接一处,成为长江中下游与汉口、福州并称的“三大茶市”。
  

清咸丰年间,太平天国起义爆发,武夷山至九江、汉口的茶路中断。清同治年间,虽然茶路恢复,但晋商运茶线路已由武夷山起点平稳转向长江中游的湖南、湖北两省交界处的“鄂东南茶区”。
  

随着包括晋商、徽商在内的各地商帮云集汉口,迥然不同的民风民俗汇聚,使这里形成南北融合的社会风气,汉口也成为以茶叶为主的南北物资和商品最大的集散地。

武汉地处汉江平原东部、长江中游,长江及其最大支流汉江在城中交汇,形成武汉三镇隔江鼎立的格局,市内江河纵横、湖港交织,水域面积占全市总面积四分之一。汉口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得晋商较早就来到这里。

古汉口:“九省通衢”东方最大茶港

汉正街:竭力保护晋商印记“保寿硚”

晴川阁傲立江畔历经几多风雨


  

9月日9时,采访团来到武汉市汉阳区龟山东麓禹功矶上的晴川阁。“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在连绵不绝的秋雨中,采访团成员抬头仰望这座“楚天第一名楼”,不由得想起了唐代诗人崔颢《*鹤楼》诗句。
  

长江东南岸的蛇山之巅,耸立着“天下江山第一楼”——*鹤楼,与晴川阁隔江相望。
  

明成化十三年(年),由于汉水改道,原有汉阳一分为二,汉水之南称汉阳,汉水之北则为汉口。“崔颢写《*鹤楼》时,还没有晴川阁。”53岁的万学工是湖北名气很大的文史研究学者,也是当地有名的收藏家。04年,他曾经全程自驾走过“中俄万里茶道”。他说:“晴川阁建于明嘉靖年间,是当时的汉阳知府范之箴为勒记大禹治水之功德而修建,距今已有四百多年的历史。”
  

提起大禹治水,就绕不开“荆楚雄风”石碑!
  

晴川阁北临汉水,东依长江,与武昌蛇山的*鹤楼隔江相望,有“楚天第一名楼”之称。

这通青石碑竖立在晴川阁山门与二山门间。高.7米的碑身放置在须弥造型高0.5米的碑座上,碑首有云纹,两侧有抱鼓石。上刻“荆楚雄风”四字,苍劲饱满,引人注目。
  

碑文书写于清乾隆三十五年(年),左下侧落款“荆南观察使者剑南李拔并题”。据说,此碑来历颇为传奇。据史料记载,清乾隆三十五年,李拔来晴川阁,拜祭了禹稷行宫。敬仰大禹治水之功,钦佩荆楚百姓与战胜洪水之壮举,他于是手书“荆楚雄风”四个大字。
  

在后来一百多年的兵荒马乱中,此碑湮没于龟山东麓的泥石之中。年,重建晴川阁平整土地时,这通断为三截的石碑重见天日。
  

晴川阁依高台而建,重檐歇山顶的主楼朱柱红墙,傲立江畔。登上晴川阁主楼,放眼望去,长江、汉江交汇处的长江水道商船汽笛啸啸,沿江商圈的繁华喧闹,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清咸丰十一年(86年),汉口开埠。“长江、汉江航运贸易,尤其是茶叶贸易总量猛增,汉口本就是‘万里茶道’重要水运枢纽,逐步成为全国最大港口之一,码头樯桅如林,街市商贾云集。”万学工说,紧邻沿岸各大码头,雄踞龟山东麓禹功矶上的晴川阁,就像一座航线上的灯塔,见证着“万里茶道”的鼎盛繁华。
  

在万学工眼里,晴川阁不仅是武汉的历史文化古迹,更是一处极具*治意义的历史坐标。“曾任山西巡抚的张之洞,在晴川阁会见过俄皇太子尼古拉。”万学工说,清光绪十七年(89年),沙俄皇太子尼古拉到访汉口。时任湖广总督张之洞与其会面,共商茶叶贸易发展大计,而会面地点正选在可尽览汉口茶港之繁盛的晴川阁。“这位俄皇太子,也就是后来的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
  

地利成就汉口“东方茶港”美誉
  

身份显赫的俄皇太子缘何亲临汉口?“显然,与当时的茶叶交易关系密切。”万学工说。
  

汉口兴盛于明清时期,以商业贸易为起始。提起汉口,人们总用“九省通衢”加以诠释。“所谓‘九省’,是指云、贵、川、湘、粤、秦、晋、冀、豫九个省份。”万学工说,除“九省通衢”外,汉口还有“九省之会”“七省要道”“八达之衢”之称,可见其交通之发达便利。
  

7世纪初,茶叶传入欧洲并受追捧,并掀起“宁可一日不食,不可一日无茶”之风潮。清雍正六年(78年),中俄《恰克图条约》签订,由晋商开辟的连接华夏南北、贯通亚欧大陆的“万里茶道”逐步形成。
  

在龙王庙码头遗址附近,是长江、汉江分界线,滔滔的两江河水泾渭分明、汇成一处。
  

原版藏于法国图书馆的山陕会馆“春秋楼”全景照片。

龙王庙码头始建于清乾隆四年(年)。“汉口港从汉江边的龙王庙到丹水池长达5公里,依次有老官庙、杨家口、武神庙、沈家庙、接驾嘴、四官殿、柯家码头、龙王庙八大码头。”万学工说:“当年,汉口港沿岸停泊满载茶叶等各种货物的商船。曾经有人估算,每天停泊的商船可达.5万艘之多,每天在码头上忙活的工人和运输茶叶的船工多达0万之众。”
  

清咸丰十一年(86年),汉口开埠,成为南北物资和商品最大的集散地。后来,随着南方各产区的茶叶经由水路汇集于此,汉口一跃成为世界顶尖的茶叶集散地。
  

有数据显示:至8世纪,中国砖茶在俄国乃至整个欧洲,培养了固定而庞大的消费群。0世纪初,中国茶叶垄断了世界茶叶市场的86%,而汉口运出的茶叶更占国内茶叶出口总量的60%,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茶叶集散地。当时,从汉口运出的茶叶占全国对俄输出茶叶总量的95%。
  

看到商机出现,包括俄商在内的外国商人纷至沓来,在汉口纷纷建茶厂、制砖茶,将神奇的“东方树叶”制成各式砖茶,经由“万里茶道”运输至整个欧洲乃至全世界。
  

随着“东方茶港”的美誉远播海内外,“万里茶道”上的汉口显示出了强劲的国际辐射力:不仅是茶叶贸易的重要国际关口,也成为了具有全球影响力的近代城市。
  

访昔日汉口找寻异国茶商遗迹
  

众所周知,武汉由武昌、汉阳、汉口三镇组成。然而,在如今武汉的3个市辖区中,已找不到“汉口”这个行*地名。
  

汉口是指武汉长江西北、汉江以北的地域,东南隔长江与武昌相望,西南隔汉江与汉阳相望。这座在民国时期成为“中国第一个直辖市”的城市,年以后,被分为江岸区、江汉区、硚口区。
  

在万学工的带领下,采访团来到江岸区兰陵路、鄱阳街附近的“汉口历史文化风貌街”,这里保存着大量的欧式建筑,街道两侧浸透出浓郁的异国情调。
  

在洞庭小路附近,一座清水红砖外墙斯拉夫式别墅吸引了采访团的注意。原来,这座别墅是俄国茶叶商人李凡洛夫的公馆。
  

86年,李凡洛夫来湖北从事砖茶制作和经销,两年后在崇阳建“顺丰茶砖厂”,后迁至汉口。87年,他在汉口设立长江首个工厂专用码头——“顺丰茶栈码头”。99年,在公馆居住了7年的李凡洛夫离开汉口前往美国。
  

据万学工介绍:“顺丰茶栈码头”原址位于黎*陂路与兰陵路中间段的马哥孛罗酒店门前。一直到上世纪末,“顺丰茶栈码头”仍然存在,后来在汉口江滩改造时被拆除。
  

当年由山陕商人集资修建的“保寿硚”

09年8月,汉口江滩万里茶道文化园项目基本完工,入口就是中式风格的“顺丰茶栈码头”牌坊。
  

“当时,在汉口还有一家俄国茶厂,名为‘新泰’,厂址就在兰陵路上。”万学工说,89年4月日,俄新泰砖茶厂庆祝建厂5周年,在汉口列尔宾街(现兰陵路)新泰茶叶公司举行盛大庆典,俄皇太子尼古拉作为重量级嘉宾出席。
  

当时,俄新泰砖茶厂两位厂主托克马可夫、莫洛托可夫,阜昌砖茶厂厂主,皇太子表兄巴诺夫,以及其他在汉口的俄国茶商均出席活动。听取巴诺夫代表俄国茶商在汉口的业绩汇报后,俄皇太子非常高兴并即兴祝辞:“万里茶路是伟大的中俄茶叶之路;在汉口的俄国茶商是伟大的商人;汉口是伟大的东方茶港!”自此,“东方茶港”之美名在俄国茶商中流传开来。
  

如今,在兰陵路上还残存着一道约六七十米长的红砖高墙,为新泰砖茶厂厂房遗址;在相邻的一座小区内,一座红砖修砌的四层楼房,为该厂当时使用的水塔。
  

在沿江大道上,一座5层钢筋混凝土结构临街转角大楼,悬挂着“国家粮食和物资储备局湖北局”的牌子。
  

这座建于94年的“新泰大楼”,是新泰砖茶厂由于茶叶业务扩大,于9年动工兴建的。
  

万学工说,9世纪末,俄国茶商所建的顺丰、新泰、阜昌3家茶厂,均开始使用蒸汽机技术生产砖茶,年产值白银余万两,奠定了汉口在世界砖茶输出市场举足轻重的地位。
  

从羊楼洞到汉口晋商与俄商交锋
  

9月9日上午,采访团来到湖北省咸宁市所辖赤壁市(古称蒲圻)羊楼洞明清石板街,在庙前街上,看到一处“长裕川”茶庄遗址。
  

羊楼洞地处赤壁西南6公里处的湘鄂交界要冲处。明清时期,为蒲圻六大古镇之一,素有“砖茶之乡”之美称。
  

据随团山西学者张维东介绍:清嘉庆年间,祁县晋商渠家“长裕川”在羊楼洞开始制作青砖茶、红茶。这处“长裕川”茶庄遗址是后来渠家开始机械化制茶时的厂房,年产茶砖担。“长裕川”茶庄遗址仅是晋商当时在羊楼洞制茶时的一个缩影。从羊楼洞祁县渠家“长裕川”茶庄可以看出,到南方办茶的晋商一直在不断寻找适合自己经营的茶源地,以备瞬息万变的市场之需。
  

清咸丰元年(85年),太平天国起义爆发。两年后,南京被攻陷。随后十多年的战乱,使长江下游沦为战场,武夷山至九江、汉口的茶路中断。
  

清同治三年(年),湘*收复南京,武夷山通往中原茶路虽然得以恢复,但晋商运茶线路已由武夷山起点平稳转向长江中游的湖南、湖北两省交界处的“鄂东南茶区”。
  

吸引晋商的原因很简单,“鄂东南茶区”一带自然环境好,茶叶质量上乘。更重要的是,与武夷山为起点的茶路相比,运输距离明显缩短,成本较低,利润率相对高。
  

相形之下,随着机械化生产的新生产方式的引进,无疑对仍然沿用手工传统工艺制砖茶的晋商市场,形成了巨大挑战。
  

也就在此阶段,晋商与俄商在茶叶贸易上的竞争日趋显现,从之初的交手羊楼洞,一直将商战延续到了汉口。
  

其实,晋商在“鄂东南茶区”的经营活动,时间长达一个半世纪,占据了大半个江山。86年以前,羊楼洞一带的茶叶加工和贩运一直由晋商垄断。
  

据史料记载,在清乾隆、嘉庆、道光年间,太谷祁县商人合伙经营的旅蒙商“大盛魁”,祁县渠家、何家、乔家,榆次常家、平遥朱家等先后陆续到“两湖茶区”一带种茶、制茶、贩茶。
  

适于种茶的自然生态环境,加之良好的交通地理位置,安定的社会环境和当地诚实守信、可以信赖合作的乡绅阶层,吸引了山西茶商。
  

张维东表示,当时的晋商对鄂东南茶产业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把自己长期经营茶叶生意中较系统掌握的茶叶种植、加工知识,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当地农民。在晋商指导下,采用压制技术,生产出了青砖茶,在木制平压机的基础上,发明创造出一种铁压机,并引进蒸汽机、水压机、烘干机,不断提高了产品质量,逐步实现了由小型的手工业作坊逐步发展到规模较大的机器生产的工场。“茶产业的兴盛,使蒲圻、崇阳、咸宁山区百姓皆以茶为业,务茶的园户大大多于栽禾的田户,为当地经济与社会发展产生了深刻影响,推动了近代乡村工业化和城镇化进程。”
  

随着拥有雄厚资金的晋商在羊楼洞大显身手,使得这个鄂南小镇迅速崛起,随之成为中国砖茶的发源地之一,“洞茶”远销西北边疆、蒙古草原、俄罗斯等国家与地区。
  

正源于此,羊楼洞一带就成为晋商与俄商围绕茶叶加工、运输、销售等激烈竞争的地方。
  

汉口开埠,茶市对外开放,茶叶贸易成为最大的国际贸易,英、俄、日商人接踵而至。到9世纪中后期,外商与国内各大商帮直接参与茶叶贸易,带动了金融业、运输业、建筑业及市*建设等的迅速发展,国际化程度大大提高。其中,俄国人特别重视汉口的茶市。
  

清同治元年(86年),中俄在北京签署《中俄陆路通商章程》。山西学者张维东认为:“这个章程的签订奠定了以后大半个世纪中俄贸易的基础,俄国商人从此获得可以直接深入到中国内地采买茶叶等商品的权利,并且获得进入天津港口岸缴纳复进口税比其他国家商人低三分之一的特权,它将中国的广大市场纳入俄国的商品经济运行体系,俄国商人获得巨大的利润,俄国*府也获得可观的财*收入。”
  

从那时起,俄商进入汉口茶市,并且直接深入到鄂南的羊楼洞,开设顺丰、新泰、阜昌3个茶厂。年,3个茶厂又迁回汉口。“不须通过中介的华商,俄商自行收购加工砖茶,通过长江的*金水道运到上海,再海运北上天津,到张家口,沿张库大道输往恰克图至俄国境内。”张维东说。
  

从89年开始,俄国运往本国的茶叶全部从上海运往海参崴,废弃陆路运茶。后来,俄商又打通了从汉口到上海经马六甲海峡,往红海,穿越苏伊士运河进入黑海之滨的敖德萨的海上通道。年,横贯西伯利亚的大铁路通车,汉口港出口俄国的茶叶全部实现了水陆联运。“用蒸汽机压茶,效率高、产量大。水陆并运,成本很低。”张维东说,相形之下,晋商因厘金税赋负担很重,成本较高,利润微薄,在竞争中处于劣势,勉强维持到97年俄国“十月革命”,俄商撤离,茶企停办,市场才出现转机。
  

不能否认的是,也就从那时开始,由晋商开辟的“万里茶路”进入了垂暮期。


  

晋商遗迹遭战火涂炭已不再
  

特殊的地理位置,吸引了众多晋商较早就来到汉口,经营项目除茶叶外,还有烟叶、布匹、药材、丝绸、瓷器、竹木和桐油等。汉口既是晋商转运茶叶的中心,也是在华中地区的金融中心。
  

据清光绪二十二年(年)《汉口山陕西会馆志》记载:山陕商帮此时在汉口已汇集了上千家商号。在汉口8家票号中,有7家是山西财东开设的,其中“平遥帮”8家,“祁县帮”6家,“太谷帮”3家。
  

作为大本营,清顺治初年,山陕商人就在汉口建起关帝庙。清康熙二十二年(年),又在原关帝庙的基础上兴建“山陕西会馆”。占地面积平方米,耗银30万两,规模宏大,气势壮阔,规模为当时汉口各地会馆之最。
  

清咸丰二年(85年),山陕西会馆被太平*焚烧。年至年,山陕商人再次集资重建,历时5年,耗银7万两。在几次修建中,主要捐资行业有3帮,红茶帮、盒茶帮和卷茶帮位居前列。
  

可惜的是,年,这座国内规模最大的山西会馆,在日*的空袭中被彻底摧毁。如今,只是“山陕北里”“山陕南里”“山西巷”等街道名称仍沿用。
  

9月日下午3时,采访团一行来到设立汉正街管委办公区的“汉正街博物馆”,看到一通年出土的砂石质碑,依稀可辨认出“旅汉山陕西会馆界碑”字样。“汉口山陕西会馆曾是全国修建规模最大、最豪华的会馆。”69岁的王汗吾曾任武汉市地方志办公室副巡视员,是有名的地方志专家,“太平天国时期,洪秀全曾驻扎会馆指挥与清*作战。”
  

汉口“山陕西会馆”内其他建筑不说,春秋楼高有七丈,“飞翚四耸,上出云霄,楼上供奉关圣帝君像”“与晴川、*鹤二楼鼎峙相望”,其豪华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如今,“山陕西会馆”遗址就在武汉硚口区西北隅循礼坊夹街,也就是现在的汉正街多福路与中山大道交叉路附近,其遗址上已被后来修建的工厂、企业、商业楼及居民区所覆盖。而“旅汉山陕西会馆界碑”是目前唯一仅存的与汉口山陕西会馆有关的物证。“原来,晋商在汉口留下的带‘川’字的老商号商铺很多,现在都没有了!”王汗吾透露,在武汉,百年以上的古建筑仅有四五百座,“其中与晋商有关的古建筑微乎其微,‘晋商’作为重要的历史文化标志,保护挖掘这段历史迫在眉睫。”
  

曾经晋商集资兴建的保寿硚犹存
  

在汉口,用石头修建的桥,被称为“硚”。“在汉正街,有保寿巷、多福巷、延寿巷等地名,其实原来都是‘硚’。由于年代久远,人们只知有‘巷’,而不知有‘硚’。”王汗吾想起了前些年自己参与保护与晋商历史有关的保寿硚的一段经历。
  

在汉正街云尚·武汉国际时尚中心楼前,一座老式石桥格外引人注目,这就是当年经包括王汗吾在内的当地各界人士奔走呼号后保留下来的“保寿硚”。
  

南北走向的保寿硚位于山陕西会馆遗址南端,南临长堤街,北靠中山大道,东临延寿巷,西临多福路。桥面总长.米、宽3.6米、高.米,主桥体由8块麻石的大梁构成。
  

据《硚口区志》记载:保寿硚又名玉麟桥,始建于清康熙初年(66年),在清道光十四年(年),由山陕水烟号商人集资重修。《山陕西会馆志》记载,保寿硚正对山陕西会馆的后门,其附近是属于会馆的房屋、田地、湖塘,修桥是为了方便人们过玉带河、*孝河,到后湖府河去。
  

历史地图显示:当时长堤街外围是低洼水滩地,为了到后湖,人们逐渐在玉带河上筑堤、筑桥,形成河网地带。“一两公里长的玉带河上,有33座桥,其中有保寿硚、万寿硚、延寿硚等。”王汗吾说,随着填河造地建房,这一带又逐渐形成商业街市。
  

在年月0日,武汉市*府就确认保寿硚为市文物保护单位。然而,后来随着附近环境整治和变化,河道逐渐废弃,被填平成街道,保寿硚成了保寿巷的一段路面。
  

04年底,云尚·武汉国际时尚中心项目动工。在拆违过程中,保寿硚重见天日。王汗吾等人得知消息后,为了能保留下这座百年古桥开始奔走呼号。
  

由于保寿硚低于地平面,地质情况复杂,桥体损毁严重,修复难度很大。06年,为了最大程度还原保寿硚原貌,经湖北省、武汉市文物、地质、桥梁、建筑等多方专家多次现场勘测论证,开发商决定先将保寿硚平移出去,原址打造下沉式广场,建成后再将保寿硚迁回原址。
  

09年8月5日,经过多年的修补重建,保寿硚以最原始的模样出现在市民面前。
  

“一段历史,要有东西看,要有实物来印证。”在王汗吾看来,有多年历史的保寿硚,不仅是硚口区最后一座古石硚,是硚口区成为“硚口”的历史见证,也是武汉硚口区发展的缩影。“更重要的是,它由晋商集资兴建,是当时市民公益精神的体现,也是汉正街乃至汉口商业文明的重要见证和地理标志。”
  

据王汗吾透露,现在武汉三镇城区内,建于年以前的古建筑只有“四塔二桥一牌坊”7处,即洪山公园的无影塔、洪山宝塔,*鹤楼的胜像宝塔,汉阳公园的石榴花塔;武昌的白洋桥、汉口的保寿硚;汉阳的共勉街牌坊。
  

“现如今,古建筑消失速度很快,保寿硚作为武汉市三镇中心城区3处仍在原址的古建筑之一,可说是无价之宝。”王汗吾说:“其中,除保寿硚外,仅有洪山宝塔、白洋桥还在原址。”

在“天下第一街”汉正街的针织品类贸易中“平遥帮”占据着重要地位

江湖儿女闯江湖乡情帮扶打天下

在汉正街打拼的平遥商人赵国强(右)和爱人王晓燕。山西晚报记者寇宁摄

一条汉正街,几度风雨,几代创业路。武汉往事中,自古就有“天下第一街”之美誉的汉正街成为武汉历史上最不可忽视的一笔。而夹杂在天南海北的“打货”人群里,有一支不可小觑的“平遥帮”。


  

远去的贸易街上,汉正街票号盛行;改革开放以后,汉正街上的神话每天都在上演,卖塑料制品的台州人、卖鞋帽的福建人、卖布匹的河南人……夹杂在天南海北的方言中,平遥帮又在这里占据了一片天。平遥人擅长纺织、针织品,他们更是团结互助,一代又一代,一村带一村,一家带一家,南下涌入汉正街,成为小商品贸易代表,更成为这条街上的“江湖儿女”。00年,新冠肺炎疫情带给汉正街小商品贸易很大影响,有的人春节离开再没有回来,也有新的人不断前来。市场洗牌下,汉正街中小企业的商贩们也发生着变化,他们还开启着直播+服装贸易、电商+贸易、乡帮+贸易,试图恢复并重塑新的市场生机。
  

9月日,重走晋商万里茶路采访团来到汉正街,市场中的人们恢复了忙碌。年初,从这里归乡的多名平遥老乡并没有全部回到汉正街。而从9月中下旬开始,小商品服装纺织贸易进入*金时期,商贩们重新迎来这样久违的忙碌,更期待着这样的忙碌。
  

“对外开放看深圳,对内搞活看汉正街。”受同村老乡们的带动,以及当时风靡一时的电视剧《汉正街》的影响,6岁的赵国强早早便来到汉正街打工卖袜。
  

刚到汉正街的时候,他最直接的感受是“拥挤、忙碌、潮热”。汉正街店连着店、商铺挨着商铺、推车挨着推车、人围着人,从主街到外延的数百个小巷,巷巷相通,盘根错节。每个人节奏都很快,生活没有太多秩序。
  

当时,年少的赵国强并不完全了解汉正街,更不清楚汉正街将带给他及他的家族怎样的命运变化。只知道,专心卖袜子,卖得越多,家人们才能吃饱饭。
  

山西晚报记者见到赵国强的时候,他正在和员工们一起忙着盘点货物,在一筐筐袜子堆旁,迅速切换着普通话与平遥方言。这是他来到武汉的第0个年头,如今,他拥有三家店铺,从专业经营袜业拓展到内衣等针织品类商贸。
  

“武汉人常说城市只有两季,夏季和冬季。其实,在汉正街的我们也只有两季,淡季和旺季。忙碌才是我们想要的状态。”赵国强介绍,每年9月开始,他的“兄弟袜业”都会特别忙碌,忙着盘货、处理订单、发货……经常会忘记时间,忘记正常饭点。
  

而他的爱人王晓燕,恰巧是他打工第二年认识的平遥老乡,当时,情窦初开的两人虽仅差一岁,却逐渐拥有一个共同的梦想——留在汉正街创业。
  

年,赵国强和王晓燕走入婚姻殿堂。从打工到创业,再到创富。赵国强和王晓燕从未离开过汉正街,也没有放弃袜业批发、销售,相反,和许多同乡一样,他们将不起眼的袜子贸易做到极致,在汉正街不仅扎根,还开出了许多“花”。
  

白手起家到发家致富,赵国强和王晓燕像当时走出平遥的经历一样,带动着同乡人一起出来打工、创业。赵国强说,生存之道应该是“生生不息”,汉正街的平遥帮很团结,不会因为同品类、同行业而恶性竞争,反而会以“团队进货”,直接找厂家验货、谈价,拿下更优势的竞争力,进货渠道广,产品确保质量,价格有优势,在汉正街上的平遥帮们做袜业生意不犯难。
  

谈及晋商精神,赵国强看来,汉正街上的平遥帮赤手空拳打天下,他们靠的都是勤奋、老乡团结。如今,赵国强和王晓燕带领的团队里有6位是平遥人,每天同乡之间的“平遥话”让这夫妻俩倍感温暖和亲切。他们的一儿一女也都在武汉上学,开启又一种新生活。
  

早在清道光年间,平遥县就以纺织业而闻名。上世纪80年代初,平遥县宁固镇袜子加工厂、个体户发达,平遥王成祥等人背着尼龙袜子来到汉正街,陆续从几个人发展到60多人的平遥帮,背着“袜子”闯荡武汉码头。从走街串巷,到后面买竹床,把袜子挂起来卖,又或者在旅馆里兜售袜子,吃苦奔波,生意越做越红火,这是汉正街上涌现的新晋商。0世纪90年代,平遥帮越聚越多,亲戚带亲戚、朋友带朋友、老乡带老乡,汉正街抱团发展商贸市场,鼎盛时期,汉正街上的平遥人高达多名,占据整个市场95%以上的份额,一度垄断了汉正街上的袜业贸易。
  

年3月,平遥县*府积极引导,投资40多万元,平遥帮老乡们在汉正街从老乡会创立了“汉正街平遥商会”,这是汉正街北方地区首个异地商会,也是汉正街最大的异地商帮之一,后又发展为武汉平遥商会。人们为平遥帮的“团结、吃苦、敢闯”精神点赞,更为平遥武汉两地数百年商业情缘叫好,“天下第一街”“天下第一票号”,汉正街上的“山陕会馆”已经消失在人们视野里,但是经久不衰的精神却得以永存下来。
  

如今,多名在鄂平遥籍晋商加入了武汉平遥商会,商会会员单位共计70多家,所涉及行业从纺织服装商贸逐步拓展到地产、科技数据、信息网络、环保等。

汉正街上的新老晋商平遥帮里的“永存精神”

走南闯北,不是晋商商帮们的唯一路径,但却是代代商人离开家乡的宿命。“平遥帮”闯天下更是无奈的出走记,也是欣喜的归乡记。


  

多年前,他们从家乡出走赤手空拳闯天下,一村带一村,一家带一家,形成了现象级的“平遥帮”创业之路;多年后,他们满载而归反哺家乡,代代传承,代代复兴,改写着“贫瘠”的命运,也创造着新的“使命”。
  

现象级“平遥帮”值得考究与深思,绝处逢生的开拓新路,敢为人先的创造天地,灵活做事的处世哲学,乡亲帮扶乡亲的血脉理念,吃苦与坚持忙碌的“奔跑精神”,团结成群、成帮和天下的气度,成为他们雄踞汉正街的“晋商理念”。
  

武汉平遥晋商会会长张培录:我们这一代人 闯出来才有路


  

“汉正街我们是一定要回来的,它是我一生的烙印,说真的,这么多年,我从未想过离开汉正街,这里早已成为我的另一个家。”今年,45岁的张培录为武汉平遥晋商会会长。疫情解封第一时间,他再次回到汉正街,开始复工复产的商贸战役。
  

疫情让汉正街贸易一度萧条,很长时间,汉正街上三三两两的人群,让张培录无比怀念那个他一度熟悉的忙碌的汉正街时间。
  

汉正街时间是从凌晨两三点起,持续到深夜循环。那时候,家家户户点着“灯泡”“灯管”,昼夜连轴转,深夜也像白天,叫卖声或者静悄悄的点货、点单声,都为汉正街时间增加着厚度。白天汉正街时间更是拥挤、忙碌,商贩们根本不舍得闲下来“唠嗑”“聊天”。
  

另一种汉正街时间,则是张培录的离乡时间。6年前,年仅9岁的张培录听到村里人说起武汉小商品市场、武汉城市的美好,怦然心动。在同乡们的带领下,他来到汉正街。
  

他的家中兄弟姐妹共6人,张培录排行最小,他提出要去武汉的时候,姊妹们都在劝说他,毕竟那时武汉对于他们全家而言都很陌生。然而,面对家庭贫困、耕地匮乏的艰难现实,最终张培录还是南下打工。
  

那时,年少的他心里有着一股劲儿,更认准一句话,平遥娃,只有闯出去,全家才能活,才有路。从尼龙袜子的叫卖,到自己买了一张竹床开始售卖袜子,再到租赁商铺,张培录很少有过清闲放松,大多时候,他沉浸于分身乏术的忙碌中。
  

三餐吃一餐,昼夜连轴转,走着走着就小跑起来……睡阳台、吃盒饭、被城管追赶,这些情形在张培录的汉正街时间里随处可见。“没有什么苦不苦,平遥人天生不怕吃苦,我们没有资格抱怨,没有资格去选择生活,大家都一样,埋头干活就对了。我们这一代人,闯出来才有路。”现实生活面前,让年纪轻轻的张培录意识到两组经商关键词:吃苦、坚持。
  

他用一双双“袜子”积累着自己的财富,更改变着贫困家庭、亲朋好友、老乡们的命运。“很多人看不上袜子生意,觉得这是底层的营生,其实做得好,小小袜子也是大产业。”张培录从最初尼龙袜子的打工仔,逐步发展为汉正街上的商户、商场房东、武汉平遥商帮“领头雁”。
  

00年,汉正街上的平遥帮们面临很大的挑战和拷问。张培录坦言,疫情让一些平遥老乡以及其他地方的创业者们没有回到汉正街。
  

面对市场萧条时期,张培录很从容淡定。他说,不是因为一路苦出来,可以坦然接受市场的停滞,也不是预感市场会像现在这样迅速恢复,商户们重新回归到忙碌状态。而是,从古至今,平遥商帮折射出来的晋商精神,敢为人先,平遥人可以背着袜子闯出来,白手起家“闯出来”;更可以绝处逢生、绝地反击,与命运抗衡,更改着自己的命运。
  

“平遥帮3.0”郭文豪:年轻一代努力在“破圈”
  

如果按照时间先后来计算,在汉正街,郭文豪等新一代年轻人被称之为“平遥帮3.0”“汉正孩子”,他们是汉正街创业的后人,青少年时期跟随父母到武汉学习成长,武汉承载着他们更深的记忆,而回归到汉正街圈子里,他们又无数次“出走”“破圈”,努力打拼出与父母划分明显的新商业。
  

现代,汉正街的“平遥帮”分为三大时间点,上世纪80年代,汉正街成为全国第一个以个体私营经济为主体的小商品市场。人们开始沿着汉正街摆摊,第一批平遥帮也开始背着袜子来到汉正街。年,许多平遥帮在老乡的带动下,以打工锻炼切入,接着摆“竹床”“旅馆卖袜子”,奠定着汉正街站稳的历史。
  

年,郭文豪随同父母来到武汉,开始就读初中,关于汉正街最深的记忆,大概是父母日夜忙碌的身影。他的父母于年来到武汉,从针织袜业、服装起家,一路带着他们的亲朋好友在武汉定居发展。然而,从学校毕业后的郭文豪第一时间选择离开武汉,离开汉正街。
  

“我们这一代在武汉的山西籍孩子都渴望突破圈子,走出汉正街,构建新的梦想。”郭文豪选择了继续南下,到广东、福建等地创业折腾,他说,父辈给他们创造的平台不一样,他们的起跑线多了许多“通道”,不再是汉正街单一循环的跑道。
  

当年,父辈可以背着袜子在汉正街生存下来;如今,他及周围经商的圈子发生了变化,供需关系、生产关系也在发生着变化,获得信息、资源、人脉的资本全部发生着新格局改变。郭文豪和他的朋友圈伙伴们都在努力“破圈”。
  

从汉正街到福建,又从闽南回到武汉,再返回山西,他所涉及的行业不再单一,除了父辈传承的服装针织传统业务外,还有金融、环保、土壤监测、网络文化传媒、商场投资。
  

郭文豪的妹妹从05年开始抓住网络红利期,快速完成财富积累。今年,疫情给汉正街商户们带来巨大的损失,他们与老乡商议,结合互联网+思维,以直播、电商的方式带货销售,将汉正街上的商贸产品做得如火如荼;同时,进行文化概念、品牌概念的研究,“袜子”等服贸针织类产品不再是单纯的质量、产地分类,还有其他的寓意,也有了客户群体需求、定制化,反而带来更多新的商机和价值。
  

相比父辈们抱团发展的乡情局面,郭文豪等一代新生力量,很喜欢研究团队与圈子,他们从“同乡带同乡”发展为“伙伴带伙伴”“圈子带圈子”。无数次出走“汉正街”,又无数次背负着“汉正街”的梦想拓圈前行。
  

关于“根”“*”的构想,今年30岁的郭文豪介绍,他们一直希望回归,反哺家乡、落地家乡、发展家乡,这才是最浪漫的梦想。如今,他延伸出来的新项目“空气土壤监测”正是为回归家乡山西而设。他周围的许多伙伴们也在做着在外赚钱、回报家乡投资创业的事情。
  

谈到晋商精神,郭文豪笑了,他们一直以晋商为傲,晋商精神一定是群体性精神,只有群体汇聚起来才能称之为精神,同乡带同乡的团结这是其一,延续性发展这是其二,最重要的就是平遥人根深蒂固的性格特征“不服输、不认命”,闯出来的“绝地反击”。
  

作为武汉平遥商会副会长,如今郭文豪被视为新一代接班人,他说,其实血脉相承,破圈也在拓圈,求生存、谋发展,都是思维方式的决定。尊重和敬畏父辈们的汉正街精神,更要传承这样的精神下去,创新与创造才是“立”的底气。

图说

武汉在雨中在云雾里

汉口,万里茶路的重要节点之一,长江、汉江的交汇点,享誉中外的*鹤楼、晴川阁所在地,有着“茶到汉口盛,汉口因茶兴。”之说,亦有“九省通衢”之称。86年《中俄陆路通商章程》签订后的半个多世纪里,这里成为中俄贸易的基础。
  

采访团沿着当年晋商茶船之路来到了武汉的汉正街合影留念。

所以,对于重走万里茶路的采访团来说,我们对这里充满了期待,对于我们摄影记者来说,更是满满的向往。

汉口茶栈码头里的俄国茶商雕塑。


  

深夜到达武汉,就下着不小的雨,采访团成员一整晚都在期待第二天能够雨过天晴,但雨终究没有停下来……细细想来,我们自武夷山沿万里茶路一路走来,经江西、湖南等地,就见过一次太阳。

采访团在汉江与长江的交汇处采访当地专家。


  

雨一直下,寻访还得继续,我们在这里,就一天的时间。

在汉正街还保留了一座古老的桥梁,它就是当年由山陕商人集资重修的“保寿桥”。


  

在这里,我们冒雨沿着晋商的足迹走访了晴川阁、龙王庙老码头、老茶庄、俄国茶商遗址、山陕会馆遗存等地,这些地方写满了晋商当年的辉煌与艰辛。但因为下雨,我们的镜头里却承载不了太多。
  

俄国茶商遗址。

如果我说,这些镜头里有*鹤楼,你信吗?如果我说,我在武汉与*鹤楼擦肩而过,但没有看到*鹤楼,你信吗?不管你信不信,我就在他的身边,而他在雨中、在云雾里。
  

汉口龙王庙老码头,是汉江与长江的交汇处。

也许这就是一座城市的魅力,让你感到既真实又缥缈。就像晋商曾经走过的万里茶路,它就在那里,等待着我们去发现与挖掘。

采写:山西晚报全媒体记者李吉毅孙佳森

摄影:山西晚报全媒体记者马立明寇宁

编辑:山西晚报全媒体编辑闫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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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4/9 2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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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大自然阳光

浇灌中条山泉水

不催熟

不打药

完全自然生长

最关键的是

不要大棚

不要日光温度室

不要反季节生长

不要化肥+农药

大田的

大田的

大田的呦!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就是时令当红的“永济大樱桃”

大田种植成熟最早

陇海铁路沿线“春果第一枝”


  

被誉为“爱情圣地、旅游名城、水果之乡”的历史文化名城永济市,位于山西省西南端,属于陇海铁路东段沿线早熟栽培区(包括苏北、皖北、山东南部、河南中、北部、关中、山西南部和甘肃天水地区)的最南端。西临*河与陕西隔河相望,南依中条山与芮城接壤。因其四季分明的温带大陆性气候,为永济大樱桃提供了得天独厚的生长条件。

生产于陇海铁路东段沿线该地区的大樱桃,因为成熟期比渤海湾地区(包括山东大部、辽宁、天津、北京、河北)早15-20天,在这个区域生长的大田(不通过大棚或日光温度室种植,经过自然阳光照射成熟,不打农药、不催熟产品)樱桃一般在五月中旬即可成熟。然而,受今年晋西南高温盆地气候影响,永济头茬大樱桃将于5月5日-10日提前成熟,已然成为今年陆地樱桃成熟最早的城市。

吃着樱桃赚着钱

本报发起“招募令”

“您好,真的好激动,我就是土生土长的永济人,刚刚看到永济大樱桃的报道,推广家乡产品人人有责!我能为这次活动做点什么吗?”“纯天然无公害,这个樱桃不错啊!我自己开了一家水果店,能不能代理永济的樱桃?需要什么相关资料吗?”……

连日来,自本报持续发布“永济大樱桃”报道后,吸引了不少读者询问购买。同时,在本报“山西晚报商城”公众平台,有读者通过
  

为保证大家提前吃到第一批新鲜直采的大樱桃,4月19日至5月5日,山西晚报商城已开启线上预售模式,同时采用顺丰冷链空运,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品质将“永济大樱桃”直接送到读者手中。从田间到“舌尖”,您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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